“你担忧什么。”

“臣在廷尉狱见过他几次,此人言语之中滴水不露,不显一丝深意,只认回洛阳是为了席银,然而他越是这般姿态,臣越觉得他心思不纯。”

张铎沉默地听完赵谦的话,平声应道:“朕知道.。”

赵谦紧接道:“陛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赦他。”

他问到了症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