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恶毒,但又的确灌耳。

“什么叫……有心握笔的人。”

张铎放下松烟墨钉,挽袖蘸笔。

“你身在太极殿,这里和清谈居不一样,有很多的事,你避不了,我也不会准你躲。你问我什么是有心握笔之人。我就是握笔之人,你好生学。”

说完,他点了点手边的墨。

“过来,把这一砚墨写完。”

太极殿的东西堂,少有的静谧。

席银缩着一双腿,跪坐在席上写字,手肘旁边,就是张铎的胳膊。

他一直没有出声,偶尔翻动奏疏的侍候,胳膊会与席银的手臂剐蹭,隔着衣料的亲近,令张铎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