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瓶药带给你,差点没给我跪下。”

“阿银在什么地方。”

赵谦提声道:“阿银还能在什么地方,定然是跟在陛下身边,好得很。你就知道问席银,怎么不问问张平宣。”

岑照摩挲着那瓶伤药,额上的松纹素带松垂,他也没去重系,

“平宣姑娘……如今该称一声殿下了吧,如何是我这等囚徒可以妄念的。”

赵谦叹了一声。

“理该如此。不过……”

赵谦没说下去。岑照却笑了一声。

“对于陛下而言,内乱可以动杀伐,外乱可以仗兵甲。唯一难解的局,是张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