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好,你去柜子下拿个吹风机吹一下头发,我把毛巾拿去处理。”

从她到迟家那天起到现在,也大半年有余了。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处下来,云苓也差不多摸准了迟盛的性子。

暴躁,傲娇,阴晴不定,有洁癖,爱臭美,但本质不坏,大部分时候嘴巴说的,和他做的是两回事。

比如现在,象征性给迟盛倒了杯水后,她就被迟盛嫌弃碍眼,让她坐下了。

“这些,都上。”

“会不会点太多了。”

迟盛瞥了她一眼,“小爷有钱。”

【可恶的有钱人。】云苓腹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