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我们昭国人说话算话。” 许久过后,凌扈迟缓地点了点头,再次陷入沉默。 在短短几月中,他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父王去世了,兄长也死了。 焉耆陷入动荡,群龙无首,之前那些官员贵族见他没哑,纷纷请求他回焉耆继位。 凌扈同意了,答应那天,他摸了摸胸口。 心脏空荡荡的,似能刮进风来,但无数次的钝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离别和失去。 凌扈来向褚芙告别。 他看起来沉稳了很多,再没有之前傻乐的模样,嗓音放的很轻,又很重。 他说:“我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 他说:“褚芙,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