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久,他又颐指气使道:“我习惯了一个人睡,你到庙外去。” 黑袍人沉默的看着他。 “怎么?我不能一个人睡了?你忘了我的身份吗?忘了我哥是谁?”凌扈直视他,一字一顿道 : “还是说,你怕我晚上逃跑?” 他举了举手上的链条,又晃了晃脚上的链条,似是在嘲讽自己:“你在怕什么?我现在能跑得到哪去?” 黑袍人再次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转过身朝外走去。 … 天渐渐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