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凉是被一股燥热憋醒的。
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九分。
腰上的枪口隐隐作痛,口干舌燥。
士凉从床上坐起身,发现滕皇睡在一旁的沙发上。
渴,士凉站起来。好晕,他走向厨房,打算倒杯水。
他晕乎乎地走着,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跤。噗通一声,士凉栽到了沙发上。
感受到胸口的重量,滕皇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士凉近在咫尺。
两人的鼻息彼此缠绕,一辆车从楼下驶过,窗外照进来的车灯在墙上拉上一道光。
从墙这头,滑到墙那头,映亮了两个人的脸,又暗了下去。
鼻息越来越热,热到士凉心慌。他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今天打在他身上的注射剂,可能没那么单纯!
坏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