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山摇。他走到是朕身前,捏着嗓子说,“怎么的,投了胎还没断奶呢?” “阿房腚。”是朕眯起眼,一脸凝重地咬了口煎饼果子。 “什么?什么阿房腚?”粉红大姐困惑地一抬眼,我居然看到了他小指宽的眼线。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覆压三百余里。”是朕从容地解释道。 “那是啥?”大姐还是不解。 我看不下去,凑上去帮忙解释,“他说你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