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世界经济论文课上才看见他,那会儿网上的声音在一再打压的热度下,消匿得差不多了,就这了他家里没一丝动静,辛弛觉得很牛逼。
“你家管你跟谁谈恋爱?”陈既白嗤了一声。
“那没有,”辛弛笑哈哈说:“我家只管我跟谁结婚。”
这话也说住了人,陈既白难得没回怼他什么。
辛弛拍了他一下:“哎,这姑娘到底什么能耐,值得你这样?说漂亮也太硬核了,你少见过漂亮妹子了?”
陈既白都不瞥他一眼,低着颈子,笑了声:“她比你想的能多了。”
晾他跟晾狗似的。
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底下转手机,不时摁开屏幕,等着谁的消息。其实没什么好等的,回了也不超过两个字。
他俩不见面归不见面,陈既白没少明里暗里关注她,发消息问候,不管她回不回,找人在她常去的食堂蹲,给她充卡,加餐,不管她乐不乐意。
出了宋长恒那事儿,他也没少出钱找人,盯着梁穗上下课,图书馆自习室,盯着盯着还要时刻赶走往她身边凑的烂桃花。
梁穗是发现过的,结果就是两天没鸟他的单箭头消息,后面狂打电话,怕他上门找又欺负人才勉为其难地继续敷衍他了。
这时候辛弛又凑在他耳边问了:“不是认真的吧?这个时候谈,能带出国去?有够想不通的。”
其实一开始也没想到他真要抢过来,抢到手了能做到这个地步,往后是不是还要面临个什么取舍?太荒谬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