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这个……”
他不会听的。
他朝她低下颈,气息压鼻,“只能在那种时候,低贱地臆想,想着你,想着你的嘴唇,温度,”扑朔的眼睫耷拉,随字眼去寻她脸上对应的部位,“舌头会不会很烫,很湿,很小,能不能勾”
“你闭嘴!”她拂然捂住耳朵,身子在发抖,不停吸气。
太可恶,可恨。
他竟将自己比作低贱,却肆无忌惮在想、在说这种事。
“就好像那个人是我一样,”陈既白依然炽热直白地看着她,停顿,眼中有火烧,不顾她的喝止,躲避,“但我是真的很想……”
“很想那个人真的是我。”
就像在说什么感天动地的情话蜜语,深沉绵长,梁穗无法言语地摇着头,掐紧手心使自己不再抖。
却被他扣住了腕,在他灼热掌心里胀痛。
“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他却像要安抚她,叫她不要惊慌,不要害怕,“但我说过一个月,就是一个月,说过给你条件,就是把选择给你。”
梁穗只觉得毛骨悚然。
因他长达月余的窥视,强占,套上“喜欢”的皮囊便可名正言顺,太荒唐。
在图书馆的时候不想知道,是打从心底看透,不想听他伪装,听他将丑陋的心思捧成美好,他不是善类,甚至说不上是个有正常思想的人。
感兴趣就要抢,要打压,要把事儿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