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出杆人的宣泄,一球未进。
“问你个事。”她呼吸起伏地顺气儿说。
这样明显的捣乱却没有激起他一点大反应,甚至惊疑地直视她都没有,不受扰地换个角度继续瞄球。
辛黎跑到他的对立面,他俯身,她就矮下身去看他,以至于那球杆瞄准的完全可以说是她。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她?”
“谁。”他装呢,沟通欲望不强。
“那个蠢二代的对象,叫梁穗,哈,我他妈居然记得她名字。”
说完觉得不够,辛黎直入主题了,球杆伸直了戳到他前胸,冷声说:“你喜欢她。”
……
“没有。”
烦嚣街道,寒风灌入梁穗干涩的喉口,她擤了擤鼻,拉起背包带子,抬头注视着宋长恒说,“我对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张照片没有附言,没有特别的指向性,只由看到它的人怎么想。
其实怪不得宋长恒怀疑,毕竟陈既白对他弟弟没那么上心到关注其学习情况这事儿似乎在他们圈里是众所周知,且是直到这张照片,宋长恒才知道自己女朋友和这个人还有这一层不为人知的牵扯。
不为人知,这四个字都给关系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味。
“那他对你呢?”
被他攥住的那只腕可以明显感觉到逐渐加重的力道,梁穗急忙止住了想抽出来的念头,却只在恍惚的一瞬,重力将她踉跄地带进一个并不怎么暖和的怀抱。
他的外套凉透了,梁穗脸贴在上面,唯一温热是头顶他说话是的吐息,低沉,暗哑的斥责:“穗穗,你很好,很漂亮,我觉得这很正常,但你不应该瞒我。”
梁穗的思维像是刚刚回拢,回到那句“他对你”,她压在他胸前,本能被窒息感憋得一阵心慌,“是他告诉你的?”
“告诉你他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