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梁穗的眼睛先唰地一闭了,半张脸埋进枕头,瓮声瓮气:“算了你别说了……”
但脑子里真的短促地闪过了一些画面,那些几乎让她精疲力竭,歇斯底里的瞬间。
她甚至怀疑到是不是自己太敏感,而不是这个身残志坚的伤患。
这么一想她还真不该问,就算疼,也是他纵欲无度,活该的。
她唯一想藏起的这点羞臊,也在陈既白一声低笑里毁了。
她正回眼瞪,陈既白就在黑夜里摸到她热烫的耳朵,冰凉一激,她就不动了。
陈既白的手一直都很凉,但夏天凉,冬天又很热,每次都是在口袋里揣很久再伸出来碰她。
那些不经意的,很渺小的时刻,就这么在类同联想的画面里闪过去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
陈既白边贴着她,开口:“明天去衣帽间,你以前的衣柜里随便找件衣服先穿上,都是你的码。”
因为太舒服,她几秒才反应他的话:“我不是早就带走了吗?”
“那些是在你走后才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