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嗡的一声,陷入头晕目眩的混沌境地。

沈时头皮都是麻的,仿佛身处万丈深渊,竭力想要找回理智,身体却烫的可怕,他神经绷紧,视线像有了落点,黑沉沉的烧着暗火,透着股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贪婪与渴望。

宿管走了。

二楼恢复了寂静。

恍惚间,他听见叶然担忧的气音:“沈时?你没事吧,宿管走了,你要是喘不上来气就赶紧出来。”

被褥里的人没动弹。

叶然扒了扒被子,没扒动,沈时的声音传了出来,闷闷的,有点紧绷:“没事,我就这样……你找我什么事?”

谈到正事,叶然有些心虚,扒被子的手都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