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脸色一变,道。“哼,你说道的好听,姨娘因着上回的事儿被赶出家门,在外边过的苦日子,又顶着寒风饥饿回遥城。现下身子落了病根,夫人那边又不给月钱,即便请了郎中又如何,哪有银钱给的起?”四姑娘说完这话,红着眼眶怒瞪着江云秀。她自个过着好日子,压根不知晓他人过的如何。
“这般说来,你是怨着我了?四姨娘当初偷了我的银钱,又嫁祸给三姨娘,若不是四姨娘贪图那两千两银钱,说不准被赶出门的是三姨娘,这叫甚?自作孽不可活。自个不知晓悔过反而赖在他人头上,你也别忘了,身为庶女,也该有庶女的样子,要想求人,首先就要放低你自个的身段。若不然,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搭理。”
江云秀说完,瞧着四姑娘的面色,接着又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你有求于人。也得求对人,我也并非大度,不过是不往心里去,冤冤相报何时了,今日我也能以你对我下药一事,与爹说道,将你赶出家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罢了,你自个好生掂量掂量,若是再敢这般,可别怪我没了好性子。”
四姑娘听了这话,人顿时没了气势,她也该知晓事儿轻重,不该这般草率,江云秀说道的对,若是她被赶出家门,姨娘更是没了人打理,即便是死了,又有几人会难受?
江云秀见着她这般,也不再说道话儿,但碧儿这丫头留不得,她哪能放过害自个人,碧儿能受了四姑娘的交代,也是贪图些甚,后边让人将碧儿卖给了人伢子,往后如何,谁又知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