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间,申陌撕下外间的床帐,挡住里间的烛光。再在床内征战。

白远山想不那么惨烈,略微承受点后,用言语引导申陌慢点。急火急燎地,像太没情趣了。

好在二人没有冒头失进,尝到点味后,就又回到亲吻对方的身体。

白远山揽住申陌赤裸的身子,坐到对方腿上,鼓励地亲亲对方嘴唇。

帐外明烛燃尽,内里春意肆意,不肯将歇。

清晨将露,鱼白的清光洒金窗内遗落。白远山洗个澡后,重新穿上申陌的新衣。早在重逢前,申陌给他买一堆衣服,按照记忆估算的尺寸。正式穿上,也和想象得差不多。门外的龙泉卫提醒时辰到了,宁王殿下亲自来接夫人。

府内的侍卫常见到宁王和七殿下出入,再加上个从不出门的白远山。三人什么关系,侍卫心照不宣。反正管住的人叫“夫人”就算了。

申陌帮白远山提着行囊,送到府内的后门,看到一身便衣的严信祯,一声招呼不打,又在马下,亲自搂了下白远山。

白远山不想露出身体异样,靠着申陌一小下,就主动分开。

严信祯虽没吃到口正经肉,但也不是二愣子大傻子。边关的士兵难免要去特殊地方解决问题,那里的姑娘不贪心不恋旧,床上到点踢。可吃到想要的荤肉,眉间的真情流露不掩,白远山对申陌的亲近毫无距离,甚至愿意放松清醒,搭在申陌怀里。申陌也不青涩,老练地扶在腰后,再摸着点,能摸到别处。

严信祯拽上手边的军马,牙齿要咬碎了。

作者的话:简而言之,过了一个重要的晚上

情人节番外

本番外时间点在申陌和白远山意外发生关系后

元宵刚出,春寒犹冷。

白远山算算现代的日子,今年的十七是情人节。他有习惯记阳历,一直记到现在。但这个世界没有公历,用二十四节气记时。因此这儿的情人节只有七夕元宵。他还没对象,前天过元宵,也没关注街上活动。

前儿是情人节,今儿也是情人节。

真巧。

他早上和严信祯吃饭,不经意提了口,前天过元宵,忘记跟他去街上了。路边热热闹闹,也不比皇宫差。

“那今晚我们买灯笼,挂在府里。”严信祯会看开,和白远山一块独处,不比宫内宴席差。京城还有没卖完的灯笼,他还能再找几盏。如果不够,总能托人做。

“时间都过去了。”白远山没在意细节,快言快语道,“就是可惜没去看。明年,或者以后,还有热闹的时候。”

严信祯不语柠檬。

严信祯也觉得不自在。那天莫名其妙的,父皇突然来母亲宫里,然后留下他,一块吃晚饭。皇帝亲自派人送白景出宫,让他不用担心。严信祯有点介意,但淑贵妃劝留住,严信祯也不好走。如果当晚他陪着白景,也许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

吃完早饭,严信祯说去郊外。看看北军营马场。白远山没有陪同,呆在府里料理事情。

一天严信祯没回来,白远山当人有事,没有去管。将近下午,白远山一个人躺回床上,被子盖在身上,梦里陷入前天旖旎。

申陌越过兄弟的界线,抚吻他的身子。热切的情感,连绵不断地交合,一下下鞭问二人的边界。即使有春药在解释,也不是两个人都中药,如果是白远山的铁杆朋友中毒,他会亲自上手,还是打包送到医院?

取暖的碳炉源源不断灼烧,白远山翻来覆去,躺在床内出细微的额汗,想不过心头的问题。困惑不解避开心里最深刻的问题,变成自责和内疚。为什么偏偏中这毒,还必须男人解?

白远山睡不了觉,索性放开身体,赖在床上半个时辰。

他这般如此……那申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