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留在严信祯身上,招招手,让严信祯过来。
严信祯金冠蟒袍,跪到父皇面前时,低头不看皇帝目光。
“祯儿,这次回家,父皇有两件心事交代给你。”老皇帝拍拍严信祯的肩膀,枯如槁木的五指如树叶掉在严信祯肩上,“你大哥要即位于朕。你在外面守着边疆。你们不要兄弟生隙,当好好互帮互助。你还没有内室,今年走前,订下你的婚事吧。”
“父皇,儿臣万死不辞。”严信祯先抬头看一眼父皇,然后全跪下身,大义凌然道,“一生驻守在边境,无儿无女也情愿。”
老皇帝淡淡一笑,像不知道严信祯意思。疲劳的脊背没有再弯下去扶起严信祯。淡然道:“此事不急,恩科过后,就自然定了。”
皇帝给了严信祯最后期限,反正找不找到,过了恩科排名,他就得成亲了。
家宴起过这一小小波澜,被老皇帝挥一挥手,就自然平定了。其他嫔妃和皇子受到皇上几句训诫,无关痛痒,都喏喏答应。皇上喝过几杯酒,叫太子送他回宫,剩下的家宴由皇后主持。
太子注定登基皇位,皇后代替皇上接过,也不觉低落。贵容和蔼,吩咐舞姬乐师演奏,宫女太监尽端上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