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残忍的牺牲品留在了边区,而在他出事后很快就有虫族攻过来,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两者之间的关系。
可不论如何,他的笑容和心事,终究被毫不留情地剥夺掉。
“明白了。”贺云霆用手握住操纵杆,偏头问,“林先生想怎么打?”
他已经找回了记忆,现在两人隔着门交流,贺云霆忍不住回想起许多年前遇到他的样子。
那时候他刚进部队,有些手续还要回来交接,在某一天晚上路过机甲训练室时见到的情形。
他听到一点很细微的声响,走近了才看到,礼堂里那个笑起来很温和的少年此刻正一个人坐在机甲练习室里,却不见曾让自己心动的笑,眼中只装了沮丧。
他的额前有细密的汗,手上沾了一些机油,抿着嘴,好像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