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你算帐,你好意思笑吗!”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闹了一个那么愚蠢的乌龙,简直丢死人了。

柳西倦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过,最终停留在乔念身上,轻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出门了,原来是这回事。”

往日空荡的走廊里在此刻堆积了五个成年男性,竟显得有些逼仄。

一直未开口的薄斯厌眼皮微撩,沉声道:“进屋说吧,在过道会扰民。”

于是过了一分钟,所有人又从走廊转移到了阮云的家中。

“随便坐。”阮云丝毫没有察觉他们几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没心没肺地躺在沙发上懒懒招呼。

当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他命运的后劲皮,阮云疼地被迫起身,拳打脚踢喊道:“你他妈要打架是吧!”

柳西倦眯着眼,语气略带危险:“你可真行啊阮云。”

阮云强行被提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疼的眼眶都湿了。

还是乔念用冰块帮他降温。

冰冰凉凉的触感消灭了后劲肉的红热,阮云瞪大双眼:“你哪儿来的冰块?”

乔念语气温和:“冰箱里拿的。”

‘噗呲’一声,对面的孔望择打开一瓶冰镇可乐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半进去,喝完还打了个气嗝,顺便又拿了一瓶扔给薄斯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