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摸爷的头!”阮云呲着牙瞪他。

这一碗清汤寡水的小米粥在阮云眼里看上去宛如毒药。

小脸皱巴巴地接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咽了下去。

没盐没味儿的,真难吃。

阮云抹了一把嘴,从床上跳下去,很是潇洒地冲他挥挥手:“我走了。”

大门啪地一声关上,徒留乔念一人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再次轻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