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时候他们找你了小爷可不管,我就看你挨揍!”纪雨石指着他骂,下一场躲是躲不开了,“你打的哪个啊?”

“光头的啊。”杨兴一五一十地说,“最高的那个叫串儿青,他问我截人干嘛,我说这位哥们儿今天必须挨顿打,因为他碰了我师弟。那人倒是有意思,没拦着,说你俩找地方解决去,但想清楚了,不管谁把谁揍趴下,他都会带着兄弟找回来这一顿。”

得嘞,刚要下去的火又蹭上来了。“那你特么的也打?杨兴你那保送是不是托关系了啊!”

“打啊,我说过,真碰上了师兄说了算。”杨兴两只拳锋全挂彩,指节上模糊一片,红森森的。

“行,你行,你多牛逼啊,你多英雄啊。”纪雨石气得没法子,找没用完的酒精棉球替他消毒,“真不想骂你丫了杨兴,你当年保送肯定有水分。”

伤口被酒精一刺才开始疼,细细密密,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打到墙上过。肉里掺着脏沙,纪雨石拿棉球蘸一下酒精,再擦一下伤口。

“别动啊,清理不干净会发炎,小爷可不管你。”纪雨石抻他一把,“疼不疼啊?”

杨兴想说不疼,转念又改口:“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