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只能静静地看着。

「这骨头可能有些裂了,幸好不严重,包着药,静养上十来天就没事。」大夫最后是如此说。

「大夫,我还能走呢!」杜丹听自己骨头裂了,不太相信。

「所以才说不严重,有人腿断了还是硬要下田呢!最后那骨长歪,腿也差不多废了。」

听大夫这么说,好几双眼睛瞪着那死会逞强的小丫头。

杜丹乖乖地让人缠了腿,向晚这才给了大夫银钱,将他送出去。

房内气氛有些诡异,杜丹缩着脖子,等着听训。

坐在桌旁,喝了口茶,东方穆谨才缓声开口。

「知道错在哪?」

「咱不该随便去那贵人去的地方。」她喏喏地应。

东方穆谨一笑。

「还真不知道。」他将瓷杯放下,声音幽幽慢慢,却冷了几分地说。「杜丹,妳在我院子里,在我身边伺候,便是我的人,我东方穆谨的人,能让人随便欺了?」

他语尾语调加重,剎时严厉起来。

杜丹没见过东方穆谨这模样,小脑袋缩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