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边苦笑。「陈太医也别忙了,我身体如何,自己清楚,这毒,药压不住的。」
陈太医道:「杜姑娘体内之毒不会立即要命,却折磨人,不用药压,怕妳受不住。」
「左右都是遭罪。我连睡梦都不得安稳,就是迷昏我也是换个法子难受罢。况且我能睡多久?」病痛磨人,杜丹的好EQ在面对这种折磨,都快笑不出来。
陈太医没顺着她话走,反道是问了同僚,找着当今神医衣钵,正同对方请教,许再几日便能找着解毒方子,让她不可停药,暂且再忍忍。
晚膳杜丹没胃口,只喝了药。
与她所料相去不远,她喝了药脑袋昏沉,但体内难受却没减轻几分,只是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浑噩难受罢。
腹下痠痒直入骨髓,空虚难耐,已至痛的她,终于受不住地,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
听完陈太医禀报,书房里的东方穆谨眉心紧拧。沐醒随侍一旁,空气凝重。
「……整个太医院,莫非没人奈何得了她体内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