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之际,我与三皇子的大将玉岭正面相遇。

他同样穿着战甲,看见我,先是一愣,转而怒火冲天,怒极反笑。

“玉、长、歌!”玉岭咬牙切齿。

“听见了。”我懒得搭理。兀自握紧了手中剑。

他冷哼一声,威胁我:“你当真要与我作对?你别忘了,你一身武功兵法,是谁教的?”

我在乎吗?这么多年来,我何曾怕过他。从未尽过父亲的职责,把我和阿兄当做巩固地位的工具,他配做父亲吗?

玉岭见我无动于衷,拂袖离去,只留下一句阴冷的话:“你输定了。”

“拭目以待。”我回道。

输不输不是他说了算。这么多年运筹帷幄,我早已稳操胜券,此时已经容不得任何变故。

如我所料,他敌不过我,三皇子也敌不过师出有名的五皇子。他们败了。

我将玉岭踩在地上,突然很想问他:“你对母亲,可有半分忏悔?”

他嘴角淌血,依旧嘴硬:“我对那个贱人有什么忏悔,是她对不起我!”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我觉得好笑。

当年的事,被他压得很深,可我查到了。这个蠢货,信了凭空一封信,觉得阿娘与人私通。阿娘的死,责任在他。可他毫无悔过之心。

“我是你老子!你少来指点我!”

我已经懒得与他辩驳,打算直接杀了他,不留任何余地。玉岭还在满口喷粪:“玉长歌,你这个不孝子,和你娘一样贱!”

“还有玉长南呸,死野种,也配跟我姓!”

我忍无可忍,猛地一剑,彻底断了他生息。

一道灼灼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我扭头看去,如坠冰窟。

是阿兄。

他跪坐在地,泪流满面。

他看见了。

是谁把他带过来的?我分明让人看护好他!玉岭?三皇子?还是……

我看见人群最后方有一道黑色身影,黑布蒙面,见我看他,悠悠抬手扯下面巾。

是五皇子。

好啊,好得很。这就是我投的主。

他笑得灿烂恶心,终于撕下了端方的假面。他遥遥朝我作揖道谢。谢什么?谢我大义灭亲,为他铺作登天路。

我扯着唇角,自嘲地笑,打手势让人带走阿兄。

他朝我爬过来,哭喊我的姓名,要我救他。

没人知道我有多痛苦。

我很想抱住他,安慰他,我想向他解释,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可我不能。

我输了,我是败者,从今往后,我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是……性命。

我明白,我再也护不住他了。在分别之前,请容许我,最后贪恋你的味道。

我把他锁在房中,手脚套上绳索,让他无法离开我。

他大概太怕了,怕家破人亡,怕我真的杀了玉岭。他骗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

他待我一如从前,眼底是化不开的惶恐。我的阿兄啊,胆小鬼,不敢承认自己的亲眼所见,也不肯承认他爱我。

我强占他之前,喂了他一杯水。我说里头有春药,其实没有。我只是给他一个借口。

一个不承认爱我的借口。

你瞧他多可爱,满脸春色,眼睛却清明透亮。他含泪望着我,口是心非叫我停下。

心中恶劣念头涌上,我打他屁股,逼他叫我夫君。

他流泪,我分明是心疼的,可我的动作却与意念相背。我发狠地操他,把他操得死去活来,那几日,我们都在房中度过,吃了操,操了睡,我像是被欲望控制了灵魂,没日没夜只知道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