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半点没饶我。一连几日,我都没下过床,睁眼就被喂一杯放了春药的水,然后一直……操到我昏厥。

我饿了,他就把我摁在他腿上,体内还夹着性器,给我灌一碗粥。差点给我呛死,粥洒了一身,后来他便不给我穿衣服了,要我浑身赤裸地待在房中。

我当然生气,可欲望淹没了理智,我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欢好,再不去想凡尘杂事。

我连小解都要被他抱着,像抱小孩一样,大开我的双腿,将我的尊严碾入尘埃。

他像是不会累,连着……操了我许多天,渐渐不满于榻上,还把我抱到书房、庭院、厅堂,把我摁在桌上、树上、秋千上、还有地上,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遍。

玉长歌像是要把我的气息留在府中每一处。

待我意识清醒了,我是恨他的,我恨他把我当做玩物,碾碎了骨头随意玩弄;可交合之时,我又是渴望他的,我和他抵死缠绵,仿佛尘世再与我们无关。

唯独没有一刻,我是爱他的。

可我终究是个人。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日子。当他再一次想喂我喝水,我猛地挥开他的手,瓷杯跌在地上,粉身碎骨,他的衣服也湿了大片。

我冷声道:“玩够了吗?你还把我当做你哥哥吗?”

良久沉默,他嗤笑一声,反问:“想醒着挨操?”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还没来得及骂他不要脸,我又被玉长歌从榻上拎了下来,果着身子被他扛在肩上。

眼看他将要推门出去,我怕得不行,连声乞求:“别!别出去!长歌,阿兄错了,阿兄对不起你”

他手停在门上:“出去做还是在房里做?”

我咬牙道:“房……里……”

玉长歌哼了一声,还要扇我屁股,终于把我放回地上。

我刚松了一口气,又被他抵在门上吻住,大手下摸,已经揉在我后穴。

我后悔没喝那杯茶水。宁愿被……操晕,也不想头脑清醒地面对这种事。

我被他咬着嘴唇,含糊道:“水……”

“晚了。”太无情。

“呃……”我的后穴连着被他……操了许多次,就好像这些天来从没合上过,玉长歌轻而易举地把手指钻了进来。

我有些腿软,想回床上去,双手却被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别……我累……”我放低姿态:“长歌,去榻上好不好?”

他在我耳垂上舔舐,喷洒的热气引我浑身战栗。他说:“不好。”

我简直服了,这个臭小子,越来越坏了,从哪里学了那么多鬼法子来作弄我?

他手指插了一会,又举到我面前给我看:“玉长南,真骚。”

是,他叫我玉长南,直呼我姓名,……操我……就算了,现在连阿兄也不叫。他最近越来越奇怪了,身上总带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我思索的空隙,被他翻过来,胸膛抵在门上,臀部贴向他。

下一刻,他挺身而入,我止不住喊出声,却忽然听见一阵动静。

“笃笃笃”

有人敲门。

凉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外面有人,仅仅一门之隔。我僵住了,生怕发出动静,被人发现。

玉长歌顶了一下。

我瞪大双眼,死死咬住嘴唇,将声音捂在口中。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害我,明知道外面有人还在后面慢悠悠地……插我。

玉长歌压到我耳边,说:“叫啊,你不是很喜欢叫吗?”

我真想生吞了他。

他得逞一笑,又深深地撞我。我没忍住呜咽一声。

门外没有动静。我正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