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应了片刻,总算松了口气,在他指尖舔了一下,说:“阿兄可以了,长歌你动吧……”

他把我双腿大开,压到我胸前,接着退出一截,又再次进入我。

我体内酸软难忍,恨不得他再快一些。喉间止不住泄出暧昧声响,我想挡住脸,被他拦住了。

他又欺负我,说:“阿兄若是想要愉快,就尽情把你的舒服展现出来。”

我瞪他一眼,片刻后败下阵来,不自觉摇着腰,张开嘴喘息。这下满意了吧?

他勾唇,俯下身吻我,说我很乖,终于开始动弹了。

他插得又慢又沉,每一下都精确碾在我那处,我觉得还不够,还要再快。

他说我的样子很骚。

我不想理他了。

我扭开头,他说话我也不搭理,我不搭理他就用力撞我,时不时又放轻力度,不让我爽利。

我咬牙切齿道:“长、歌……你认真一点……”

“求我。”

“求、你。”

“叫夫君,连起来说。”

得寸进尺的臭小子,我下次绝不会在与他……!

可此时我还是得妥协,我快哭出来了,声音都发抖,我头一回发出这么……柔媚的声音:“夫君,求你,快一些、呃”

长歌果然忍不住了,喉头滚动,便狠狠地闯进来,每一回都要顶到最深处,恨不得将我身体都顶穿。

我从前怎么不知道男子之间也可以这么舒服,不然早就让长歌和我……哪里还要忍到现在。

我攥着锦被,仰头呻吟,他便在我颈间留下吻痕,唤我“长南”。

我恍惚觉得我们像对寻常爱侣,会在夜深人静相拥入睡,或抵死缠绵,会携手走到白发苍眉,垂垂老矣。

可我们……是兄弟啊。

他吻我脸颊,紧张地问我为什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弄疼我了。

我点头。对啊,弄疼我了,让我心底真真难受。

长歌立马慢了下来,简直不敢动弹。我又觉得自己太扫兴,欢好的时候只管爽利不就好了,总胡思乱想些伤心事。

我听见我说:“福来,用力些,再快些,阿兄还想要……”

他吻我,然后掐着我的腰把我翻了一面,性器也跟着在我体内碾了一圈。我脊背发麻。

长歌叫我把后臀抬高,把腰塌下去,我照做,紧接着他就插进来,硕大的性器再一次使我充裕。

他抽动,越来越快,身体碰撞的声音却盖不过我的呻吟。不行的,这样子太深了,我感觉我快被撞散架了,流着泪往前爬,又被长歌扯回来,迎来更一重的快感。

他的手在我性器上撸动,口中说着荤话,“阿兄,你后面好湿。”

“阿兄,你去了。”

“阿兄,爽吗?”

“阿兄,你怎么这么骚。”

……

我想求他不要说了,可我无力开口,甚至喉咙都哑了,只能低声喘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我脸庞,我混沌不已,当他泄在我体内,眼前一黑,我终于如愿昏过去了。

我在梦里也止不住地抖着,身体酥麻酸痛,累得不行,而后突然腾空,被放入热水中,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搓弄着,倒是挺舒服的。

我慢慢放松下来,忽然感受到一股异物感。我以为又是长歌,吓得一激灵,立马清醒过来。

长歌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阿兄醒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说“抱歉啊阿兄,刚刚没控制住,不小心把你操晕了。”

我气得快要炸开了,用力扭身,用手捂住他的嘴。

“闭嘴!”

玉长歌无辜地眨眼,突然又往我体内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