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他有意说得事无巨细,本是想要告诉曹野,自己从未苛待过裴深,希望曹野之后能够配合一些,然而,曹野听完却只是凉凉道:“看来聂大人挺享受我义弟来求你办事……我猜,先前聂大人应当没少借着回礼的名义将他请来宴席上,只为让人觉得曹家的二公子如今已经沦为你的附庸,以此来折辱我义弟吧?”
自打这回见面,曹野就像是懒得再同他演了,话里话外都是讥讽,聂言心中感慨,曹野可比他想得要聪明太多,之后若不能握住他的软肋,只怕没法让他合作。
他笑道:“话不能这么说,裴大人饱读诗书,知识渊博,我与他交谈时同样受益不少,请他来赴宴也不过是想要助他在朝野上站稳脚跟罢了。”
如此,曹野冷笑一声,不再同他争辩,只道:“聂大人倒是很明白该怎么明哲保身,明知皇上为了观音血抓无辜百姓不妥却是听之任之……现今将这些都告诉我,难不成是指望我来替你劝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