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漫两手紧紧捧着父亲的手抵在额心,一个男人。这样一个男人,痛哭得像个孩子,他在用尽他一身的力气乞求着啊, 章程礼都不禁动容,眼眶通红, 此一刻, 或许这几天以来太过压抑的情绪,终有决堤的时刻, 此时,跪在他面前的关漫,整个人浸染着的,深刻打着烙印的,都是,冬灰, 所有人想着都是如何去占有冬灰, 只有关漫, 从一开始想着的,只有陪伴。跟随,甚至,依附, 或许看上去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