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白茫茫一片,想起小时候。 父亲那时候还没有做生意,携家带眷。支教去了那小山村。 妈妈发现,当地很少人识字,乡间妻子收到外出丈夫的来信还要请别人来读。这让她愕然了。 尽管她知道自己是这一对对夫妻间惟一的“传话者”,尽量将委婉心语细致表述,但是,读信本就享受的是彼此文字代替心灵“展卷欢愉”的这一过程,自己中间这转承了一道,难道不影响心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