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真追求收益最大化,他儿子就要凉透了。
“两年前我也曾来过此处,彼时你等开出的收购价可是十七枚符钱,而今减去的十枚又如何言”
看着周执事捻着半边小胡须副丝毫不惧的样子,包元武双眼密布血丝,口中喘着粗气。
“此一时,彼一时,这个道理你不是不知道。我家的乙源长青宝丹,只要十二枚青玉符钱。包兄往日积蓄不少,想来怎么也不止五枚符钱吧。”
周执事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言语中直戳包元武的弱处,活像一只老狐狸。
见周执事知晓自身弱处,包元武收回那副莽汉模样,冷冷道,
“既然你知我儿病重,趁此时机来拿捏于我,明夏堂与景阳堂两处想来也被你打过招呼了。”
十枚青玉符钱不是小数目,错过此回,再想从包元武身上榨出这许多符钱,那是想也不用想。
至于坊市的名声区区一个人,再是鼓弄唇舌又能如何?
要是这人敢胡言乱语,那周氏可未必能容他,这都是正常买卖,靖安堂没有强抢他!
便是真影响了声誉,周氏执掌坊市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
再有二十来年才轮得到下一次,那时这事早淡了!
包元武面目屈辱,嘴唇哆嗦着取出怀中道书,就要交予周执事,忽见侧里杀出一跃跃欲试的清秀小厮。
小厮躬身施礼,脸上笑开了花,
“这位仙师,我家主上守正道人重金求取古籍道书,您若真有好物,可随我去见一见主人。”
见到手的鸭子即将飞走,周执事方才还笑眯眯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他一改先前把握十足的态度,阴恻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