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随处可见,不是宗门俊杰便是氏族老祖,彼此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

凭空出来个新的开脉道人,若是能认识认识,拉入自己这方阵营,岂不美哉?

他硬是要绕过刘仁,其实有些冒犯,颇有截胡的意思。

只是他也不知道,刘仁在卫鸿面前没有半分主导权,是以他此次谋划才能成功。

人热络聊了一阵,赵元吉将卫鸿引到距离峰顶仅有数丈之远的一处小小石台。

此处仅有方圆四尺大小,周边无有凭依,山风凛冽,吹得人衣带飘飞,恍若山间隐士。

站在石台边缘往外一望,悬崖峭壁而白云悠悠,颇有种遗世独立的意境。

几人谈玄论道讲了一阵,卫鸿看着渐暗天色,不由出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赵元吉。

“赵道友,那符牌不知可否予我一观呐?”

赵元吉闻弦歌而知雅意,扶额失笑,告罪道,

“我与守正道友一见如故,忘却了时间,修行乃第一要事,却是我唐突了。”

他取出一块木质鎏金符牌,放到卫鸿手上,而后携着刘仁在崖边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