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在自己衬衫上擦拭了两下,用粗粝的指腹把她的嘴唇从齿尖解救了出来:

“轻点咬,我怕疼。”

梨初再也控制不住,只觉得眼眶发热:

“你怕疼个鬼!我们的共感是不是解除了,你怎么做到的?”

傅淮礼耸耸肩,一副“哎呀竟然被你发现了的”欠扁模样:

“是啊,我刚施的法、念的咒语,就解除了。”

他缓缓俯下身子,与她视线平行,好像试图从她泪水模糊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一样,最终也只是慵懒来了一句:

“恭喜你啊,愿望成真了。”

那是她在向飞临生日那天,在救生艇上,给自己许下的心愿。

梨初嘴唇带着颤抖: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