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又还算怪长脸的派对……

所以傅淮礼想的是来日方长,之后还有机会。眼下,她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好好睡一觉就好。

反正他都等了那么久、计划那么久了,不差这一会儿。

结果,这具他朝思暮想的身子就这么在被窝里贴过来了……

他整个人僵住,脑子有一瞬空白,等回过神,手已经把怀里的人抱住。

最后的理智还是让他按住梨初的肩膀稍稍推离: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梨初大着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