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时没有接触吗?”我生气地敲敲他摸头的手,用眼神威胁他好好梳理回去,还是很在意他有没有成瘾的问题,“意思是、这是第一次,今晚会拿出来是意外吗?”

“不是意外。”出乎意料地,刚刚用心解释的青梅竹马否定了,“因为想看铃奈的反应呢。不阻止的话,可能会复嘶、痛…!”

我冷淡地收回重击友人下巴的手:“有时候会觉得,阿孝还是就这样死掉比较好。”

分明差点被击中下巴咬到舌头,心情看起来却更好了,阿孝继续梳理我的头发,声气更加轻盈:“生气了?”

谁会不生气啊。说得好像因为我才搞那个一样。平白无故被说成罪魁祸首,只打他几下都算仁慈了。

但也,“还好。”

毕竟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