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固执地吻着我,像要把每处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印上自己的痕迹,漂亮的眼睛一错不错地望过来,距离近得过分、倒映我的虹膜,叠成朦胧交错的暗金。

那颜色十分美丽。

像是那个天气晴朗的下午,独自坐在妹妹房间、趴在桌上熟睡的少年,阳光穿过透明窗格、无拘无束遍洒在水墨似的碎发。

我晃着小腿、托腮望着他的脸,趁兄长仍未清醒,悄悄坏心眼地藏了一缕他的头发,却被从熟睡中惊醒的少年狠狠揉了一把脑袋,就那样半趴在桌上、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