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抗,任由兄长抬起大腿,将手指伸进红肿不堪的后穴,一寸一寸、慢慢把包裹着黏稠润滑的银白金属抽出。

“……她是…自愿的吗?”

僵直的人盯着妻子半裸的身体,沉默半晌,终于低低地张口。

大哥不置可否地倾身吻了我。

我分明是、因为想要见他才……

忍耐了那么久,不停拼命努力,被不知多少人看见、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新年之际、不远处就是众多亲人所在的宴会厅,深冬庭院传来模糊不清的窃窃交谈声,我却在结婚六年深爱我的丈夫面前,衣衫凌乱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露出根本不该用于交媾红肿不堪的位置。

淫乱器具牵拉着细长银丝抽出,淌出大团水紫色混杂媚药与润滑的液体,伴随古怪水声将衣料下摆浸透,缓慢而无人在意的大块涌在黑色沙发,又滴落在洁净雪白的砖石。

我崩溃地捂住脸,身体因羞耻不停打颤,泪水不停从指缝涌出。

“别再…看了!别、呜…悟君…求你……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