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本身就是很糟糕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发顶的呼吸声变得轻柔起来,不像在沉睡,反倒像有意放轻呼吸,不愿吵醒别人。
被长时间压在身下的胳膊轻轻动了动。
“大哥?”我小声问,“你醒了吗?”
“……嗯。”刚睡醒的人怔了怔,“铃奈也醒了。”
“早了一点点。……大哥的手不舒服吗?我还是起来吧。”
窸窸窣窣的声音。
净水器的位置和原来一样,我挂好床幔,下床接水,感觉身体比想象中恢复得还要好,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问,“要喝水吗?”
大哥不知道为什么笑起来:“有咖啡吗?”
“……我哪里知道呀?都好久没回来了。”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在有些陌生的、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欸、这个咖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