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即便痛到满身冷汗、眼神失焦,刚刚被踩断腿、还被首领面无表情盯着,被当家主母舔舐性器的时候,那根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场景几近荒诞。

地牢昏暗无光,血液腥气弥漫。

落针可闻的安静中,唯独唇舌卷过男根的濡湿声清晰分明。

“够刺激吗?”

丸罔陆将手伸进妻子被搅动得氤氲湿气的穴中,冷漠地问,“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