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寐拽住古笛的手不让她走,语气恳求。

古笛摇头:“不行,你没洗澡。”

容寐一身酒气对她痴笑:“我向来爱干净,身上不脏,只有一点酒气,不信你闻闻。”

古笛冷起脸:“不闻,一边去!”

“求你了,笛儿,已经半年了,你还没准备好当我的妻么?我憋不住了,求你。”

容寐为人沉着刻板,平日话也少,身上有他身为读书人的傲骨和倔强,能用到‘求’这个字,已经突破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