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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才回到家，穴里的精液不断往下流，一身的黏腻。

澹余见到我就想抱，我说：“今天流了很多汗，妈妈洗完澡再给你做饭。”

澹余乖巧点头。

洗完澡后，我浑身轻松，丁点的负罪感也消失了，穿着睡裙去厨房做饭。

炒菜的时候，澹余不知几时候走到旁边，脆生生叫我：“妈妈，菜要好了吗？”

我以为他饿了，说：“就好了。”

他蹲下身，突然掀起了我的睡裙，像是好奇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