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觉得好,连自己的心都恨不得掏出来给她。
只要是她,只能是她,只要她看见他。
“师父!”
女人细长纤瘦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肩颈,肤白如玉,细腻如凝脂的手腕搭在男人肩颈旁,像菟丝子一样,似是用尽了生命火热的去缠绕他。
山崖底下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吆喝声,鸟虫的鸣叫声,都让身无寸缕的女人紧张。
她其实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除了师父和温慕峤之外的人了。
上千岁的男人甚至还坏心眼儿的施咒扩大了崖底的声音,小摊贩与路人砍价吆喝的对话声,孩童奔跑时的打闹声。
连小童抢糖葫芦时掉在地上时,糖片碎裂迸溅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