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
隽遥微微蹙起了眉宇。尽管他已经控制住了力道和角度,但是紧窒的甬道仍是自动抵御着异物的侵入。男男欢爱本就违反正常的生理,所以事前的润滑必不可少,不然双方都会感到不舒服,甚至承受的一方会撕裂流血。
幸好那药膏溶化得很快,不一会儿,幽穴内部的肉壁就随着手指的进出而变软变松。直到确定那里已经准备完毕,隽遥轻吁了口气,同时将自己两个手指退了出来。然后,他再一次低下头去,在已经被燕惜羽自己紧抿成嫣红色的双唇上印下浅浅一吻,如叹息般的说道:“阿羽,你放心,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
当高温的甬道将涨痛得发颤的玉柱全部吞入的那一刻,在细牙大床上纠缠的两人同时发出了即痛苦又满足的音节。随着时间分分刻刻地流逝,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的撞击,将原始的欲望,一室的春光挥洒得淋漓尽致。如同扑火的飞蛾,只为了追求那短暂的辉煌而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看到房中这淫靡的一幕,窗外初升的玉桂也是羞怯不已,慌忙躲到了涨红了双颊的云霞身后,只露出些许的余光,继续注视着鸳首交缠,水乳汇融的那一双。
春风断自下主张,握雨携云戏双凰。
情至深处承欢爱,但求他日君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