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的燕惜羽竟然死活不愿替他点火,不论伯赏律节如何苦苦哀求也不顶用。
伯赏闻?]看着今天古古怪怪的燕惜羽,心中逐渐**了刚才的论断。燕惜羽饭前的眼神透露出来的并不是欣喜,而应该是那堆烟花勾起了他伤心的往事。
这一点,伯赏闻?]猜测得还真是分毫不差。燕惜羽活了二十六年,唯一一次放烟花就是在他和袁子辛正是同居之后。那年年前,袁子辛熬过了六个月的试用期,成为了某大企业的正式员工。而燕惜羽也在奔波了半年后,在S市找到了份满意的工作。所以燕惜羽拿他第一份的工资买回了一大堆的烟花。在除夕的那天晚上和袁子辛玩了个痛快,一偿儿时的宿愿。
正当烟花燃得最为灿烂之际,袁子辛从怀里掏出了一对戒指,戒指的里面刻着他们两人名字的缩写。在满天缤纷的印证下,他们替对方的无名指套上了那个圆环。可惜的是,就在当年的圣诞夜,燕惜羽便死在了袁子辛的怀里。
所以,燕惜羽看着那堆烟花,心中忍不住苦涩翻腾。那些一燃而尽的东西就像是他那段感情的写照。漫长的引线无声地燃尽之后,只在刹那之间,所有的璀璨便都烟消云散,独剩刺鼻的异味和无尽的惋惜。
看见伯赏律节泛着水雾的楚楚可怜,伯赏闻?]觉得,燕惜羽此刻的强颜欢笑更令他心绪不佳。找来一个下人陪伴伯赏律节,伯赏闻?]一把抓过了燕惜羽冰凉的手掌,在他的惊呼声还未出口之际便将他揽到怀里,还顺手点了他的穴道,令燕惜羽无法挣扎。
接着也顾不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伯赏律节,伯赏闻?]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马棚。他连马鞍子也没来得及套上,就将怀里的人扔到了“狮子照”的背上,让燕惜羽侧坐在前面,然后一抖缰绳,就这么骑着光马出了内庄。
守卫山庄大门的一见来人是伯赏闻?],自然是大开庄门让他出去。此时连接城门的青石路上几乎空无一人。所以的居民都在自己的家里吃团圆饭。“哆哆”的马蹄声响彻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如一把小锤敲打着燕惜羽沉闷的心绪。
因为过年时赶回来和家人团聚的人很多,所以侧城门口的吊桥一直没有升起。伯赏闻?]径直带着燕惜羽跑出了侧城门,向着只看得出些许轮廓的后山飞驰而去。
燕惜羽自从伯赏闻?]坐上了“狮子照”后就被解开了穴道。可是下一息,燕惜羽只能死死搂住伯赏闻?]的腰身,不敢随意动弹。光溜溜的马背比有马鞍子的要难骑得多,燕惜羽好容易才能使得自己不被震下去,却不知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扒在了伯赏闻?]的身上。
一路的风驰电掣,“狮子照”开心地撒开四蹄往前猛冲。等燕惜羽习惯了久违的颠簸后,不觉开始享受起这样的速度来。迎面而来的冷风虽然冻得他的脸失去了知觉,但也带走了一种叫做“回忆”的能力,吹散了某些称为“心痛”的情愫。
伯赏闻?]勒住缰绳,让“狮子照”在一个悬崖附近停了下来,然后拉着燕惜羽站到了悬崖边。放眼望去,脚底下的山庄影影绰绰,不时升腾而起的烟花却照亮了半边的天空,也让燕惜羽看清了身边那人比任何缤纷更为夺目的双眸。
“不要再露出那样的笑容,你不适合!”
浑厚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像是命令,但更多的却是恳求,燕惜羽甚至还能觉察到里面夹带着的一丝期盼。蓦然侧首,刻画在内心深处的五官上有些似曾相识的东西在闪耀跳动。
燕惜羽慌忙不迭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却在瞬间后被人强行转回了脸来。紧接着,熟悉的气息便随着欺压上来的双唇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
伯赏闻?]的吻就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得令人难以抗拒。当燕惜羽冰凉的双唇被他捕获到的那一霎那,一声压抑着深沉欲望的低吼在他的喉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