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味。

终于,雪昭不自觉轻哼出声,也不再哭。

他望着摇晃的床幔失神,又乖巧搂着修纪辛的脖颈,与他断断续续地接吻。

做这种事,能得到的“食物”,原来比接吻还要多。

生命值依然没有上涨的数值提示,雪昭只能靠自己懵懂体验。

他的尾巴软软垂在被子上,末端的小尖偶尔紧绷颤抖,又舒服又难耐。

窗外浓烈的阳光也不知何时消退了,卧室里没有开灯,光线更加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