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恨自己,她的腿磕到座位中间的桌板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玻璃上。

乘警赶紧将女人铐住,省得她再发疯。

翟江瑞从厕所出去,就看见自己的位置上围了一圈人,这是怎么了?

就听一大爷人热情地为她解惑,“一偷孩子的,被抓住了,要不怎么说咱们女同志都是好样的,看见没,那位女同志发现,然后去报了警。”

大爷指的方向,翟江瑞看过去,竟然是苏姚。

回到座位上,询问苏姚,她才得知,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竟然是个人贩子,给小孩喂了安眠药,不让他求助。这一下午捂在她的怀里,小孩已经发烧了。

自从快要当妈以后,翟江瑞就听不得这种人间疾苦,她恨不得当时自己就在身边,踢那个女人两脚。“太可怕了,我以后可要看好孩子。”

她刚才回来的时候,是看见那女人撞向苏姚,导致苏姚的额头撞到玻璃,翟江瑞扒拉开苏姚额头的碎发,有些恨恨地说道,“那疯婆子真是狠心,你额头都撞红了。”

苏姚看不到自己额头上的痕迹,手碰了碰有些肿胀的部位,安慰了她两句。

到了次日清晨,广播播报即将到达顺城车站,请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

苏姚和翟江瑞互相提醒着不要落下行李。

翟江瑞的父母知道女儿有孕,不方便拎重物,于是她身上只有一个小包,其余的行李特产都已经被提前邮寄到顺城。

苏姚在下车的时候,才真正知道自己究竟带了多少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