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伯父怎么那么生气?”

赵一鸣看了他一眼,问:“你不是说他是你哥?你爸一个开小饭馆的,怎么我爸会知道?”

甘濛有些紧张:“我,我不知道,我和甘涔也很久没联系了...”

赵一鸣头晕又头疼,也不想说话了,只是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平常他那个爹什么事不是顺着他的?怎么这次发这么大火?

没一会,他在纽约交易所实习的堂哥就赶来了,说不起诉也不验伤了,一行人在警局折腾到晚上八点多,甘涔他们才放了出来。

陈静怡万幸是被盘子的钝角撞到的,额头上只缝了两针,她就在甘涔的公寓里休息,许嘉平和甘涔留下来照顾她,其余同学则开着租的车返回学校。

蒋泊锋一路订了最快的航班,仍然需要二十多个小时才能抵达,他到的时候甘涔正在厨房看顾许嘉平炖煮的牛骨汤。

陈静怡来了生理期,许嘉平去楼下给她买卫生用品去了,甘涔拿着勺子尝味道,一下子被烫到,滚烫的汤溅在身上,他急忙撩起衣服。

门口响起电子解锁的声音,甘涔一转头,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高大男人,一下子就眼圈发酸的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