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上楼了,也没有去管宋宴回。
宋宴回破天荒地没喊她,颜初上楼刷了个牙,就躺回床上了。
宋宴回一个人在餐厅坐了一个多小时,九点钟的时候,他走到客厅,拿起手机,拨了颜成均的电话。
颜成均接电话接得很快,一经接通,便问他:“初初还好么?你把她”
“她很好,刚刚吃过饭睡下了。”宋宴回打断颜成均的话,将主动权拿回来,“我这通电话,是想跟您谈谈周年。”
颜成均短暂沉默了几秒,“谈什么?”
这几天里,颜成均没少给宋宴回打过电话,短信也发了不少,但宋宴回一样都没回过。
他的态度很明显了:周年必死无疑,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可以放过周年,您像以前一样把他送出国,只要他以后不再回来,我可以当没有这个人。”宋宴回开门见山地说,“如果您觉得没问题,我马上就可以让人去带您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