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收时候全然两种不同风情。
简单的线段,潦草描绘的画面,也只?停在轮廓上。
似乎是望着眼前景色入了神?,连推门与脚步声都没听见。
程砚深走近,才看见趴在飘窗前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睫毛偶有颤抖,嘴角还咬着笔帽,手里的钢笔已经在纸上晕染处黑色墨迹。
撩起一抹笑,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肩头?,清润嗓音徐徐落下:“这种姿势也能睡着?”
声音很轻,却被沈洛怡清晰地捕捉,她身形微晃,恍惚了?一瞬,很快睁开眼,瞳仁中的雾气还未散去,就?已经嘴硬地替自己澄清:“我只是在全身心享受当下。”
“懂吗?”
程砚深视线向下,落在她半跪在地毯上的膝盖上,纤细莹白?,隐隐印上一道红痕。
“确实很全身心。”他微微颔首,唇边弯起一点浅弧,“看出太太很虔诚了?。”
沈洛怡也觉得自己很虔诚,虔诚得腿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