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情趣,沈洛怡心里暗骂一句。她摊了摊手,直白承认:“好吧,平时是?没有的,硬挤的时候会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眼波微转,沈洛怡很善意地补充了句:“就是?很开心地笑的时候会有。”
程砚深姿态闲适,一贯的淡然自矜,薄唇微扯:“明白了,太太意思?是?说在我身边的时候,都?不太开心。”
其实她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凝神想了想,沈洛怡很矜持地回答:“那你确实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
言下之意是?,他确实在这段婚姻中是?不大称职的。
是?想让他反思?一下自己,不过程砚深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上?前半步,修长的手臂圈住她的细腰,他平平静静地回:“但我见太太每次心情都?还不错。”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办法强求,有的时候单方面满足已?经实属不易。”
沈洛怡越听越无语,咬了咬唇,忍不住回呛:“程砚深,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嘴那么硬,是?准备翘起整个地球吗?”
“好听的,刚刚已?经说过了。”慢条斯理,近似低喃,回响在她的耳畔。
“那位最?漂亮的女士,是?我的老婆。”
晚餐过后,程砚深带她去看了最?近举办在日内瓦的音乐节。
听说是?程氏赞助的。
主办方给他们留了视野最?好的位置,包间正在舞台正中心。
沈洛怡是?对这种摇滚乐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的,听久了只觉得耳朵锥锥的疼。借口出去透气,程砚深没拦,只说让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沈洛怡自然很安全,因为还有保镖跟在她身后,是?程砚深安排的。
毕竟异国他乡,不比国内,也是?该多注意的,她倒也没觉得冒犯。沿着观众席,她转到了演出后台的天街处,这里灯光浅淡,比前台安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