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要在纳斯达克上市了。”
国外?的?研究所才是程易渡的?大?本营。
“我知道。”程砚深点头,从容应声。
这些讯息他确实早就知道,揉了揉额角,程砚深知晓她在担心,简明扼要回道:“再等等。”
低凉嗓音清冽如水,无形之间驱散许多她的?焦虑。
“所以?你已经有?小?九九了,就是不告诉我?”沈洛怡慢慢扬起眼睫,似笑非笑。
程砚深放下汤勺,慢悠悠牵起嘴角:“不想让你再次被牵扯进?来。”
上次的?结果,他不太想再回忆,沈洛怡有?些时候小?脾气拗起来,是真的?不理人的?。
“不然又跟我冷战怎么办?”磁性的?声音低回好听,在餐厅里来回游荡,“最近失血太多了,不想再来一道口子了。”
沈洛怡瞥过他掌心里刚刚被烟灰烫下的?那道痕迹,向上是他刚刚愈合的?刀伤,再向上是他今天献血的?针孔压在衬衫下,她轻哼一声。
算了,懒得和他计较这些,她对那些商战也并不感兴趣。
不过有?一点,她还是好奇:“那你爸对祝林颜的?公?司变动?,都没有?任何反应?”
沈洛怡的?动?作没藏着?掖着?,算是个明牌挑起内部纷争的?,祝林颜在这方面不擅长,又疲于处理,但程易渡不可能不会处理。
可这位程先生确实视若无睹,任由时态发展,看?着?祝林颜被解雇卸任。
“人都是自私的?。”程砚深只有?这一句评价。
“他尤其是。”
薄唇勾起冷冷的?嗤然:“比起这些风花雪月,他更在乎他自己的?研究,他的?事业。”
有?关他的?研究事业的?一切,才是他的?人生重点。
即便是所谓的?“白玫瑰”也是一样,结婚十几年的?妻子也是如此。
似乎所有?争执都在两?位女士身上,而争执中心的?那位男士却隐身了。
“那祝女士呢?”沈洛怡也有?些不确定他的?态度,但她也有?自己担忧的?方面,“其实,你做什么在外?人眼里总会觉得失了风度,不如就交给我。”
放下手臂,红唇轻启,她徐徐道:“我是女孩子,其实没什么的?。”
“可女孩子的?名?声也很重要。”程砚深神色淡淡。
沈洛怡倒是觉得无所谓:“我现在又不做执行总裁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程砚深还是摇头。
他收起餐桌上所有?碗筷,声线认真而清晰:“大?概我刚刚说得不太清楚。”
“我老婆的?名?声很重要。”
薄唇润泽,徐徐又说:“其实,是我老婆很重要。”
“最重要。”
沈洛怡一怔,眼眸剔透染上一点柔光。
眨眼间他已经将?餐桌整理干净,仪态慵懒散漫立在她身前,收敛了方才几分严肃的?语气,淡声:“其他人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程太太大?概需要操心一下她的?生日。”
轻而易举地转了话题。
“生日啊……”
沈洛怡几乎快要忘记这件事情。
她的?生日在跨年夜后,新年的?第一天,以?往每年沈家都办得格外?隆重,毕竟唯一的?掌上明珠。
沉吟几秒,她鼓了鼓唇:“算了吧,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其实我都不怎么想办生日会了。”
家事公?事,还有?她的?油画,缠在一起,她也没什么心情。
“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眼波流转,她提出建议。
大?概是见过太多富丽繁华,沈洛怡要的?都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