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安全?感。”
掌心火辣辣的疼,灼得肉焦,一路疼到心尖,像是将灭的火苗忽地?碰到了燃料,再度大开大合地?窜起?火焰,那股炙热烧得眼也烫。
程砚深的声线却是截然相反的温度,冷似寒霜:“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也没什么?安全?感。”
“那次我妈刚出院,她身体一直都不好,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她生病的人。”
诸如?此类事情太多,那个所?谓的家被割裂成三部分,互不干涉,也互不接触,世俗的亲缘爱恨在他们之间?都格外?浅淡。
谈不上恨,也没多爱,仿佛既定?的公式,各自?独处,各自?生活。
都没什么?在乎。
沈洛怡忽地?一怔,那种散漫中挂着若有若无颓然的气质,却又没落下一点肩背。